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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精神病痛手记(4)

来源: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4-30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2000年,我在家附近租了一间画室,以至于去咖啡馆的时间越来越少,老婆见我不闻不问也提出不愿再经营了,2002年我们将“半坡村”转让给另一个艺术家

2000年,我在家附近租了一间画室,以至于去咖啡馆的时间越来越少,老婆见我不闻不问也提出不愿再经营了,2002年我们将“半坡村”转让给另一个艺术家罗隶,这一年我与朋友于小雨、赵勤、孙伟民一起策划了户外大型艺术活动“晒太阳”。在这次艺术活动中,我的作品是“中国当代艺术救护中心”,我在一辆白色面包车上印上了“中国当代艺术救护中心”红色大字,车顶上装了一个不断闪烁的警示灯,在活动现场我用听诊器给很多艺术家“看病”,这算是我做的第一个行为艺术。

进入到二十一世纪,中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大的变化还是人心,而最能表现这个人心变化的莫过于是中国当代艺术。1989年之后,中国当代艺术开始抛弃传统美学,当代艺术家们开始用自由直接的形式表现人真实的内心世界。一二十年时间里,中国当代艺术家们不断挑战中国传统美学和道德底线,这自然引起了社会的激烈讨论。在半坡村咖啡馆里南来北往的艺术家们也经常为一些观念发生争论,很快,我便从一个旁观者转变成了参与者,我之所以在“晒太阳”活动中展示“中国当代艺术救护中心”作品,是因为我认为中国人都生病了,中国当代艺术已将这些“病”表现得非常淋漓尽致。

也许是因为我没有接受过艺术学院系统的训练,这反而让我在探索精神自由的途中没有什么牵挂和顾忌。所以,几十年来我一直都处于自由的状态,虽然这种自由常常会将我推向危险的境地,但也正是那种危险让我看到了生命和精神的真相,那种生命真实的体验是任何虚假的生活都不能替代的,或者说一旦见到了真相,就很难再忍受那种虚伪的生活。

6、关注“病”的主题

2005年,南京市美术馆馆长王刚希望我在南京美术馆策划一个当代艺术展,他觉得南京美术馆过去的展览大多数都是传统艺术,他想让公众了解一些当代艺术。我最后选择了“病”这个主题,我邀请国内27位当代艺术家围绕“病”这个主题进行自由创作,对艺术家唯一的要求就是抛弃传统手段来表现对“病”的感受与理解。

“病”展开幕当天,相关部门有位刚上任的领导对此情形不甚理解,将展览入口处的“病”字主题揭去,他认为在公共美术馆做这样的主题非常不合适,现场受到艺术家的抗议,不少观众对这位领导的做法也不能理解,有位观众当场指出如果禁止做“病”的主题,就应该将所有的医院关闭。第二天江苏发行量最大的《扬子晚报》在“文化版”头条刊登了题目为《当代艺术横生波澜——“病”展览被人揭掉“病”字》,记者对这位领导讳疾忌医的粗暴行为提出质疑。这篇报道迅速在网上传播,不少媒体也做了跟踪报道。事后我也写了一篇《我们没有恶意》,以此希望得到那些官员的理解,并告诉那些官员回避病的后果。

2008年4月7日世界卫生日这一天,我应邀参与上海证大现代艺术中心策划的《介入:艺术生活366天》项目,在这一天我订做了一百件印有“病”字的T恤衫在上海海洋公园向游客免费派送,希望他们穿上它走进生活。这一天世界卫生组织宣传的主题是“保护健康不受气候变化的危害”,而我却将这一主题改成了“共同关注文化气候对健康的危害”。第二天上海《东方早报》以《郭海平背对艺术,面对现实》为题对我这次艺术社会实践进行了报道。“背对艺术,面对现实”是我向记者介绍的一个主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的艺术已背离了艺术发展的初衷,甚至已成为让人堕落的一种工具。我之所以不断关注“病”这个主题就是希望艺术能正视现实的危机,并超越这些危机。我认为今天自然生态的病恰恰是源于文化生态的病。

中国人的讳疾忌医文化根深蒂固,而这种讳疾忌医的文化根源我认为是源于中国文化一直缺乏求真的精神。之所以缺乏求真,是因为封建社会时期极权者担心求真将威胁到他们愚民的统治,正如在中国封建社会只有皇帝才可以是真龙天子,只有他才知道天意,只有他的话才是真理。这种文化即使到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依然没有被清除。

中国是一个特别注重装饰外表的国家,但在这些外表背后个人的内心却成了那个华丽外表的牺牲品,这种情况在精神上更是如此,如一个人的精神一旦被贴上“病”的标签,就意味着这个人不再被社会接受,因为一旦是精神病人,他就可能是不道德的人,危害社会和国家的人。所以在中国剥夺一个精神病人的自由,将他隔离在社会之外是被大家广泛认同的,当然,将没有精神病的人当成精神病人关进医院还是会受到大家一致的指责,这就是近年在中国不断被关注的“被精神病”现象。对此,我不知道中国公众哪一天会关注那些被隔离在精神病院中的精神病人,因为这种没有时间限制的隔离会对精神病人构成伤害已得到国际精神病医学界普遍认定,但在中国之所以无人关心这个问题,主要原因还是为了维护我们这些正常人自己的利益。


文章来源:《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网址: http://www.gjjsbxzz.cn/qikandaodu/2021/0430/67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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