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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形罩中的医学与冷战政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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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三女性主义医学 以还原论或机械论为基础的近代科学被女性主义者们认为是西方的、男性的、父权的阴谋,“女性整个生命过程中毛病不断,需要医生关
三女性主义医学
以还原论或机械论为基础的近代科学被女性主义者们认为是西方的、男性的、父权的阴谋,“女性整个生命过程中毛病不断,需要医生关心,男性医生成为健康问题的权威。以男性为主导的现代医学将人类问题的解决纳入狭窄的生物学或技术的范围。”[1]科学和医学话语一直在强化父权价值和当代社会体制。在医学话语中,女性总是被定义为他者,是病态和不完整的男性;软弱、不稳定、不洁,性病的携带者。因此父权打着关心女性的名义异化女性、控制女性的身体,尤其是产科学和妇科学。
分娩是父权社会对女性身体进行控制、规训的重要内容。20世纪以来女性分娩多从家中渐渐转向医院,到1955年美国大约95%的婴儿都在医院出生。因此科技的进步是对妇女身体和权力的侵犯[1],一方面是科学、理性的产科学逐渐取代人文关怀的助产士,另一方面是男性医生取代女性助产士。埃斯特描述了医院里女性分娩的过程及一系列的器械:刑台般的产床、各类陌生的仪器、线缆、瓶管、阴道镜等仪器。在医学话语中,阴道镜常被隐喻为强奸,因为插入会给身体带来不适、会亵渎个体的道德贞操和纯洁。
女性在分娩过程中被动的、一动不动的、柔顺的、屈从的,满足了强烈的男性欲望。医生会“像剪布料似的”剪开病人的皮肤,孕妇“好像长了个硕大无朋的蜘蛛肚子和两条被脚蹬高高架起的细长而丑陋的腿”[4]54。产房里接生的都是男性三年级医科生,很幼稚。现代医学披上科学的外衣,实施对人的内在控制,麻痹人的意识,驯化女性臣民。在医院埃斯特看到了分娩过程中使用的“忘却痛苦的药”。药物出自男性之手,带着父权的痕迹,1914年被推广至全国范围,欺骗女性不停地为男性服务。由于此渡渡能够愉快地准备第七次分娩。现实生活中普拉斯也怀上第二个孩子,为此作者在创作中对这种药物进行了批判。
20世纪五六十年代避孕术获得飞速发展,出现了口服避孕药、胰岛素、麻醉药、宫内节育器、子宫帽等避孕技术,更重要的是冲击社会的避孕观念。父权话语中避孕是一种犯罪,“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是非法的——至少在马萨诸塞州是吧”[4]189。埃斯特拒绝母亲身份,上子宫帽时心想“我正在爬向自由呢”[4]191。子宫帽是各种避孕术中一种有效的反抗父权、摆脱母性身份的武器,帮助埃斯特建立“身体与其主体不可分离的关系”[19]。
现代科技理性将女性所有自然、正常的生理问题都医学化,被解释为需要治疗的疾病,医学对女性的关注变成对女性的监控。埃斯特在第一次性爱中意外遭遇了一次大流血,被送到医院接受治疗。男性医生用手侵入埃斯特体内,并以轻佻的口哨声和哈哈大笑回应,“在19世纪,如同穿越非洲大陆的殖民者一样,医生们成为探索女性身体幽密的探险者”[14]197,体现了社会控制、性别与性态控制的深层男性欲望。
自古以来,社会观念中男性无论在智力上、体力上都优越于女性。女性身体柔顺、屈从,易遭受男性控制、摧残。小说中多琳的身体就被莱尼用酒精灌醉、杂志社实习生被尸毒毒倒、埃斯特被马科暴力侵害、滑雪时摔断四肢、被欧文侵害出血等都能证明男性对女性的侵害。残疾的身体满足了父权的征服欲望和胜利感。巴迪表面上担心自己造成了埃斯特和琼遭遇,但实质上被视为父权神话的佐证,以满足男性虚荣,但遭到埃斯特的嘲弄,“你跟我们的事毫无关系,巴迪”[4]206,从而否定了父权控制女性身体的神话。
同性恋指只对同性群体产生爱情和性欲的个体,关涉到人类学、精神医学、心理学、社会学等研究领域。它最初被诊断为精神疾病或者心理、生理疾病,20世纪中期被认为是社会问题的结果。60年代,社会掀起恐同症高峰。弗洛朗斯·塔玛涅指出同性恋革命性的本质,它质疑、挑战传统家庭、权威、父权[20]。小说中女同性恋琼从同性身上去寻找温暖和关爱,喜欢威尔德夫人、奎恩大夫和埃斯特等人。
四健康与核污染
在人类历史的发展过程中,人类医学总受到医学模式的影响,之间经历了四种形态的更替,巫医医学模式、整体观医学模式、生物医学模式和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认为,心理上的不正常以及社会适应上的不良都被视为疾病。这一模式中,健康成为医学的重要内容。健康是多位的,包括躯体的、精神的、心里的、社会的以及道德的。健康成为医学重要内容。“从根本上说,健康问题在全球范围内是个政治问题”[21]。健康问题中的环境因素起到重要作用,例如饮食、生态和社会氛围。
文章来源:《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网址: http://www.gjjsbxzz.cn/qikandaodu/2021/0420/66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