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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精神病痛手记

来源: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4-30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青春》杂志正在策划一个反映中国现实的“手记中国”专栏,该栏目编辑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将这些年探索精神病人艺术的过程写出来,我说没问题。之所以如此爽快地答应,是

《青春》杂志正在策划一个反映中国现实的“手记中国”专栏,该栏目编辑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将这些年探索精神病人艺术的过程写出来,我说没问题。之所以如此爽快地答应,是因为这些年的经历最近反复在我大脑中出现,甚至成了一种困扰,现在如能将这些经历整理成文字也许可以帮助我摆脱这些困扰。

1、儿时记忆

1970年,“文化大革命”正进入到高潮,那一年我刚上小学一年级。一天下午放学回家,一进家门就发现我二哥被人捆绑着坐在凳子上,神情恍惚,看到我也面无表情,在他身边还站着两位与他一起下乡插队的同学,我感到很反常,后来得知,因为我父亲的缘故使他未能通过参军的政治审查,他因此怎么也想不通,连续几昼夜读《毛选》,希望在《毛选》中找到答案,结果精神分裂了。那一年,他刚满十八岁。之后,他的精神分裂症几乎每隔两年都会复发,在这四十多年中,我亲眼目睹了他在发病时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而这种摧残并非是来自疾病本身,更多的还是简单粗暴的治疗方式。他现在仍住在精神病院中,因长期过量使用药物已使他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他没有结婚,也没有谈过恋爱,一生非常悲凉。

我还记得刚上小学时,父亲总是威逼我练习毛笔字,有一次因为我没按要求写好,他竟用缝衣针戳我的身体,戳什么具体部位我已记不清,但那个疼痛的记忆却非常深刻,正是这段挥之不去的记忆让我对自己当年抗拒学习书法的原因进行过一番分析,我以为父亲的教育方式是一个原因,但那个握笔、描红的过程让我难以忍受也是一个重要原因,我甚至认为学习书法对于少儿来说同样也是一种暴力,一种软暴力,一种心理上的摧残,因为少儿时期是一个人的生命最充满生长活力的时期,而用毛笔写字显然不符合人生理心理发育的规律,尤其是不利于人天性的伸展。也许正因为这个原因,四十岁之后我竟扔掉了所有画笔,开始用手指直接在画布上表现自己身心的运动与体验,以期望达到对一切文化经验的超越。这些经历让我想到中华传统文化之所以能延续几千年,这与那种强迫式的教育一定是分不开的,也正因为此,我们在今天中国人身上依然很难得看到天性的流露,其社会化程度令人心惊。

我从小到大与父亲的关系一直很紧张,我从来不愿与他在一张桌上吃饭,为了避免与他在一起吃饭,每到吃饭时间我都会找各种借口等他吃完后再去吃,否则不知道在饭桌上又会发生什么冲突。十年前,他被诊断为肺癌,三个月后去世,在最后三个月时间里主要是我陪伴他在医院做各种检查和治疗,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体比较虚弱,在那三个月时间里,我们父子紧张的关系总算缓和了不少,他去世时八十岁,我三十八岁。

2、与艺术结缘

在二十岁之前,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艺术,脑子里被灌输的都是白求恩、刘胡兰、董存瑞、邱少云、张思德之类革命英雄人物。对此我至今也不知道他们与我有什么关系,虽然那时的考试多数都是开卷,但我还是觉得难以忍受,所以没有毕业我就提前离开了中学。进工厂不到三年,我对工厂和社会又感到失望,这让我对生活充满着悲观情绪。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邻居潘登家串门,看到三四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在一起画画,他们一下就吸引住了我,为了与他们多交往,我主动提出来为他们做模特儿。没过几个月,我就开始跟他们一起学习绘画。没有想到,我很快就像着魔似的深深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为了获取更多的艺术知识,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向那些艺术青年借各种书籍、画册,也包括他们的笔记,我记得当时大家都非常痴迷郁达夫的小说和萨特的存在主义,而这些知识对于我而言仿佛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由此可见,我原来的精神世界有多么封闭和单一。

在一个全新的广阔世界里我忽然忘掉了过去的一切,有时甚至忘记了吃饭、睡觉和去工厂上班,在那段时间,我父亲的朋友甚至对他说“你这小儿子精神是不是也出问题了”。对于这类的疑问我从未去多想,即使是他们所说的“不正常”和“精神病”我还是不会在意,因为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里,我感受到了人的七情六欲和生命的波浪起伏,这才应该是一个人的生活。但大多数正常人似乎不能接受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方式,大家按部就班,循规蹈矩,他们认为这才是正常人的生活。如此反差的生活方式在现实中发生冲突是不可避免的,随着冲突的不断升级,我经常感到某种毁灭随时都会降临,那时,脑子里出现最多的就是《哈姆雷特》中的那句“是生存,还是毁灭?就是这个问题”。


文章来源:《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网址: http://www.gjjsbxzz.cn/qikandaodu/2021/0430/67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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